刀劍亂舞
混亂私設有
超久沒玩遊戲,OOC見諒
應該算全員跟有點石切(?
「你不覺得已經逝去的人是最強的嗎?」
他的微笑就算逆光也耀眼無比。
「你就不要勉強她了,傷都還沒復原就要想回到職場的事,再等她一下吧?喂….」
病房房門被推開,站在門外的叔叔表情半是放棄半是無可奈何。
雖然他和姐姐的對談病房內都聽得一清二楚。
「妳應該暫時很難面對人群吧?那妳就去都沒有人的地方好了。」
姐姐留下紙張之後,就用風風火火的走了,叔叔因為要工作,病房很快又安靜下來。
那是一張就任通知,職位是本丸的審神者,完全搞不清楚工作內容也看不懂職位名稱,錄取的原因寫道,對於刀器的了解和熟悉,而報到的時間,就是出院的隔天。
並沒有特別抗拒的感覺,也並不覺得不應該回歸日常生活,就算窩在醫院也沒是好幹,但對於刀器的熟悉和了解這個理由,未免也有點牽強,畢竟她已經五年以上沒有碰過刀劍一類的東西了。
為了不給已經在政務機關工作的姐姐添麻煩,她還是穿著工作用套裝乖乖地出現在指定的時間地點,工作人員沒有多做介紹就將她領到一個像是轉送裝置之類的東西裡面,然後她就在這裡了。
這是某一個本丸的故事。
「主上!沒問題吧?」近侍一直都是最一開始就在身邊的加州清光,試刀的成績相當優秀,令人覺得留在身邊當近侍太浪費了點,偶爾也要讓他多跟安定一起出陣….
意識總是到途中就相當模糊,已經邁入就任本丸的第二年,出陣的太刀、大太刀數量稍微多一點、遠征的刀們多一點,只要靈力用的多了,總是會冒著冷汗被清光扶回床鋪,還有因為意識模糊而撞桌子的不良紀錄。
醒來時總會看到石切丸和大典太就坐在床邊,偶爾還有性格沉穩的江雪,又或者是一群短刀們,有時候就連大俱利也會靠著門廊望著房裡。
「並不是主上的靈力不足。」三日月拉開半掩的屏風說道。
「體格太差的關係?」小狐丸從三日月後面探出頭。
「心情上也是吧?雖然體格太差也是真的。」長谷部露出了傷腦筋的表情。
「我太脆弱了嗎….」並不算小的寢間在擠進這麼多刀劍之後,也變得壅擠了起來。
「要不主上來看我們比試吧!」亂很高興地提出建議。
「主上看我們比試也不會變強啦!」
「而且要是被打到很危險欸!」
「不,說不定可以喔。」動了洞自己的雙手,她說。
「嗯?!」房裡的眾刀劍們一致投來訝異的眼神。
大典太和俱利的表情真難得。
「我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呢,主上的事情。」清光鋪著被褥,喃喃著。
「也沒有什麼關係吧。」她順了順清光長長的馬尾,輕笑著:「就算不知道以前的我,也對現在沒有什麼影響啊。」
「我是很愛你們的。」清光露出了燦爛的微笑。
她知道刀劍們是付喪神,就算有著人類的形體,他們依舊是似神的存在,那她所在的這個地方,是不是也離另一個世界比較近呢?
「原來主上會劍道啊?」
「好酷喔!」
「我以為主上是只會魔法陣之類的巫女角色欸。」
「再亂說什麼啊~」
刀劍們很稀奇地聚集在道場四周,幾乎所有沒有被分配出陣或內番的刀劍們都來了,或許在他們看來,女孩子拿著刀劍的樣子很奇特吧。
「現在的時代,女生也能很自然地學弓、劍,或是各國的其他武術喔。」先不說還有泰拳什麼的好了。
「跟以前的時代不一樣了呢。」
「槍砲也升級了,還有照相機喔!」
「感覺要是可以去現代的話,會有很多驚喜呢。」
久違握著木劍的感覺很踏實,身體雖然有些僵硬,但基本的招式在握住木劍的同時緩慢甦醒了過來。
「主上好厲害啊。」
「這麼細弱的身體也有辦法這樣揮舞我們呢。」
可能他們忘了她拿的不是金屬刀,木製的可比本體輕的多,但她還是很高興,能夠跟誰有一些碰撞,用她熟悉的刀。
「嗚哇!」新來的博多藤四郎沒能招架住她的攻擊,一下子被劍指著咽喉。
「下一個就我來吧。」拉起坐在地上的博多,安定將手上的刀舉起:「拿著武器對著自己的主上,這還是第一次,我是不會殺了主上的,不過主上真的很像小貓咪呢!」
「喂喂這會不會有點不妙啊….」
「刀子出鞘就黑化的安定….」清光不住扶額。
然後他擔心的事情就發生了。
「主上!」
雪白的和服衣領被劃開的大片,從鎖骨到胸口橫亙了一條破皮的痕跡,雖是練習用的木刀,對於肉身還是有一定的殺傷力,在最後一刻稍微偏過的刀鋒只留下了瘀青,並沒有見血。
她往後倒坐在地。
「對不起….都是因為我….」清光將已經嚇哭的安定帶開,短刀們都跟著長谷部和大典太到主上的房間去了。
「她沒有躲開呢。」小狐丸將木刀收進儲物櫃。
「….」石切丸沉默地撿起地面上的和服殘骸。
「大家應該都看得出來,主上的動作就在那一瞬間僵硬了了吧。」
「你不過去嗎?」
石切丸握緊了手中碎裂的衣片,匆匆地往審神者的寢間走。
他還沒有機會出陣,雖然他理應不喜歡出陣。
打刀和太刀們還在討論著剛才的比試。
「但是主上閃避能力很好喔,所以短刀們才傷不到她不是嗎?」
「其他的攻擊她也都有閃啊!」
「也就是沒有閃那致命的一擊、嗎?」三日月作了結。
「總覺得主上以前習慣的應該是更長的刀子,她這次拿的是脇差對吧,她並不習慣那麼短的攻擊軌道,可能是因為現在的她拿不動打刀。」青江摸著長長的瀏海,若有所思。
「確實有一兩下揮空的狀況,還以為是為了不讓對手拉進攻擊距離,原來是因為不習慣。」清光拉著已經冷靜下來的安定加入對話。
「選擇用不慣的刀、閃避幾乎靠的是直覺,又在最後一擊的時候沒有閃過嗎。」
「要不是安定的攻擊咄咄逼人,我想我們永遠無法認識主上了吧。」
「沒有求生意志的話,確實不會選擇迴避。」藥研落下這麼一句。
大家應該都發現了,自己那一瞬間的停滯。
她並不想解釋什麼,事實上她也沒有想得很清楚,她只大概知道,自己的時間在那一刻已經停止了,秒針硬生生的停在那個時候。
「主上!」一睜開眼,映在她眼前的是石切丸的臉部特寫。
「我沒事。大典太,能幫我去跟大家說我沒事嗎?」
「是的,我的主人。」
「為什麼沒有閃呢?」
「….」她閉上眼睛。
「為什麼選脇差?」
「單純的現在拿不動打刀。」她抬起孱弱蒼白的手臂。
石切丸抓住在空中停留的雙手:「那主上、能夠拜託您揮動我嗎?」
「認真的嗎!住在神社的大太刀、那把討厭出陣的大太刀!」
「安靜一點啦!等一下被聽到、」
「聽到什麼?」鶴丸和燭台切眼前的紙門啪地一聲被拉開,石切丸探出綠色的身影。
「沒、沒事!」兩刀一溜煙地跑了。
考量到自己的機動,石切丸想想還是不要追上去好了。
她並沒有想到已經習慣被病床支撐的身體可以怠惰成這樣。
除去那天被安定砍到的瘀青和擦傷,她的身體在那之後痠痛地罷工好幾天,日常事物都委由長谷部和清光處理。
而石切丸也待在自己身邊直到她生鏽的身體能夠正常動作。
在那之後、
「主上!加油!再兩個!」本丸擴建的時候因應蜻蛉切、同田貫的願望稱設了重訓室,現在就審神者而言派上了用場。
健身教練是自己的刀,怎麼想都有點怪怪的。
從最基礎的肌耐力開始緩慢訓練,至少要能夠拿起木製的太刀吧。
但就算在最精銳的時期,她也只拿得起實戰用的打刀啊!
「我是不是立了死旗啊….」換下一個重訓器材時,她嘆了口氣。
嘛、也不壞。
「噠、」秒針往前了一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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